第二天在沙滩上,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,把我按在沙子里操,沙子磨得我背出血,疼得我直抽气,他还笑,“操,沙滩干你真带劲!”第三天在树林里,他让我趴在树干上,从后面干,树皮蹭破我奶子,疼得我咬牙,可他干得更猛,水滴了一地。
所以这倪庖也不能免俗,什么能满足自己的享乐就挖空心思的去寻找获得。
姬姬枕在阿文臂弯,丰腴的乳房压在他手臂上,阴毛稀疏地散在腿根,带着一丝湿意。
“没事了,”我轻轻笑了一下,手仍然放在胸口轻轻地按着,我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局促,他只是一个好心而害羞的小男孩,而我也没有做什么。
我仍然不敢挪动身体,紧紧地僵在那里,心里就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。
此时婷婷的小嘴脱离了我的纠缠,以几轻微的声音轻轻的呻吟着说:你弄得我好舒服...... 啊......“